恶作剧一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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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伉俪/谦珍)耳钉

熄:



天气还很冷的时候,地上的水都是冻成冰的时候,是滑的。朴珍荣给林在范把他从被窝里叫出来说出去打耳洞,朴珍荣迷迷糊糊的抄着手跟着林在范走去店里,路上一直絮絮叨叨的。


到了店里就看见人坐在那儿用手枪样子的东西对着耳垂,朴珍荣看了就害怕,嘟嘟囔囔的说,不打行不行,这多可怕啊,要流血的。林在范说是我打又不是你打,朴珍荣就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往外看,啧啧,多可怕,怎么就有人这么不怕疼呢。朴珍荣正想着,林在范就坐上凳子了,要人拿酒精擦了擦耳朵,朴珍荣心里怕的很,手忍不住抓紧林在范衣服,他哥呢,也不反抗让他抓着,回了家一撸袖子就发现胳膊上青了一大块。


眼见着针头往耳垂上扎,朴珍荣手攥的越紧,突然眼前一黑让人用手捂住了眼睛,朴珍荣愣住了,等一会儿又亮起来了。


林在范对着镜子看。


流血了吗?没流啊,你真胆小。朴珍荣不还嘴了,盯着镜子里的林在范愣神,总觉得哪儿不一样了,具体是哪儿呢,没法儿形容。


后来又陪着去买耳钉,各式各样的挑花了眼,林在范让他选,朴珍荣挑来挑去选了个坠链样子的,银质的,林在范有点惊讶,这不是你的审美啊。


朴珍荣说,送人东西不得挑本人喜欢的嘛。然后就掏钱付款了,问他要不要礼品盒包装,林在范就说不用,接着摘了自己耳朵上的耳钉,让朴珍荣给他戴。


朴珍荣也不太会,捏着林在范的耳垂,凉凉软软的,还红着呢,细小的孔,银色的钩子往里面一点点的穿,珍荣盯着耳洞,小心翼翼的穿,生怕疼到他哥,大冬天的起了一身的汗。林在范就眯着细长的眼睛看着他,像只懒洋洋的猫儿。贴的太近了连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楚,皮肤又白好似一大片雪光让人眼晕,男孩嘴巴撅着像是努力。


好了好了。终于戴好一只,朴珍荣喘大气。


林在范对着镜子照照,夸挑的不错。


回头往家走,咯吱咯吱踩在雪上,朴珍荣就说,祝贺你啊18岁了。


林在范就说,没几个月你也就到了。


朴珍荣说打算送我什么啊,他哥就说你不要打耳洞了,朴珍荣回嘴,你小瞧我。林在范就吓唬他,太疼了。珍荣缩缩脖子说,那算了。


后来一个耳坠落到了许愿池里,是他们有次坐大巴出去玩,说在那儿许愿很灵的,朴珍荣掏掏口袋没找到硬币,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。


一会儿林在范递过去一只耳坠,银色的,喏,你拿去吧。


朴珍荣说,这不是我送给你的嘛,这个不行。


都说是你送给我的了,那我就是我的了。林在范随手就把耳坠丢到潭水里,然后双手拉住朴珍荣的手,用自己的手包着朴珍荣的手,双手合十。


喂——朴珍荣还想说些什么,林在范却已经闭上眼睛,嘘——不许说话,许愿。


朴珍荣只好也赶紧闭上眼睛,抿着唇,默默许愿。


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林在范一双眼睛看着自己,心上发热,口气不善道,干嘛?


林在范没回他的话,听见其他同学已经在喊他们回去了。


走了走了,得去下一个地方了。


朴珍荣望着他耳朵上只剩的单边耳坠,有些出神。


回程的路上朴珍荣问,哥你许的什么愿啊?


没什么。


你怎么问这个?


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。


后来他俩分开了,朴珍荣还能想那会儿林在范十八岁,那个初霁的天自己陪着他去打耳洞的事儿。


回过头来看才能看清楚一些事,每个人的痛感是不一样的。


或许有些人天生就多愁善感,有些人天生就不怕疼,对你来说棘手的事情,可外人看来就是多余的矫情。


可人总是在某些瞬间才能够醒悟,当时的我们年轻、热情、情绪饱满,以为靠爱可以化解所有的误会,去用力的的拥抱对方,直至每一个清晨到傍晚。


——我太后悔了,我们应该相爱的。


朴珍荣后来工作搬离了家,租住的出租屋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不远,夜里睡觉的时候都能听见火车停靠的声音,压着地面的轨道,时常会被震醒,有时也会做梦,梦里都是坐上火车,捏着车票去往林在范所在的地方。





再后来朴珍荣又陪金有谦去打过一次耳洞,小男孩拉着他的手央求他,要不哥和我一起打呗。


朴珍荣摇摇头。


啧,哥真是无情。


很疼的哦。


不疼啦,有谦不怕疼。


朴珍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恋人,一米八几的身高坐在那儿晃着腿,却又跟个小孩儿似的。


等下哥给你买霜淇淋。


朴珍荣父爱泛滥,真跟养小孩儿似的说着,用手指给金有谦顺顺头发。


要巧克力的。


小孩儿提要求。


好好好。


等那人过来真给金有谦打耳洞的时候,朴珍荣看着小朋友后槽牙都咬着起劲。


怕了?


不怕!


小朋友睁大眼睛梗着脖子。


嘴硬。


朴珍荣知道金有谦面对自己的时候向来如此,深怕承认自己的无能,要是在自己面前显得胆小了,会让自己小看他,关于年龄和经历造成的他们之间的距离,使得男孩儿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有点儿不自信。


等到真要针扎下来的时候,金有谦紧紧闭上眼睛,睫毛抖动。


朴珍荣伸手盖住金有谦的眼睛,另一只放在他肩上的手才觉得身体放松了些。


啊——还是没忍住叫了一声。


——不一样的。


朴珍荣想了一下。


金有谦睁开眼望着朴珍荣,瘪了瘪嘴,喊道,霜淇淋。


买的。


朴珍荣赶紧说道。


嗯。


金有谦点点头。


朴珍荣小心的检查完金有谦的耳朵,确定没问题以后就拎着他出去了。


那个刚才不做数的。


什么呀?


就是我喊的那下,其实不疼的。


金有谦脸红红道。


这样啊。


朴珍荣笑了。


是真的不一样,他们两个人。


天空中往下落雪花,11月份了。


金有谦用手接住了一片不敢喘气,捧到朴珍荣面前,送给哥的。


这皓白的雪花,是天地间所赐的,绝无仅有。


谢谢。


朴珍荣接过那片白莹莹的雪花,轻声答谢,生怕融化在自己的掌心。


男孩儿的脸被风吹的通红,嗅了嗅鼻子,阳光下的眼睛浅淡的宛如琥珀。


也对,为什么要厚此薄彼呢,远方的初恋,而后的情感,既然是爱情,遇上就遇上了,都是缘分需得珍惜。


此时此刻,世间万物重不过这一片雪花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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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详写,当做段子随便看看吧


很早之前写的,以为年后去打了耳洞心态就会有些变化,其实没有(笑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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